顾宁岫姐妹在省城的时候,陈国生经常会写信给陈森白。
除了顾宁崊的病情进展和感叹顾宁岫果然像他说的很不一样以外,说的最多的就是劝他的话。
每次陈森白都是跳着看,这是第一次一字没落地看完了整封信。
陈国生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零零碎碎写了很多。
最多的就是道歉。
为陈国苹的中伤,为陈思虹的恶意,为他的私心……
陈森白这才知道,顾宁岫去了趟省城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连陈国苹都吃了亏。
而陈国苹会说什么,他一清二楚。
惊讶的是,顾宁岫竟然没有表现出来一丝的反常。
不,她反常了。
陈森白想起那抹同情的视线。
“森白哥,我们得走了。”
顾宁峰看了看陈森白弯起的嘴,彻底放了心。
看来那封信确实不重要,不然森白哥也不会笑得这么开心了。
牵起妹妹的手,“我姐让按时带崊崊回家,她该吃药了。”
可小姑娘不想走,拉着椅子不下来。
“不走。”
“不走也得走!”
她姐跟着吕一亮大包小包地走进来。
小姑娘很识时务地立马下来了,跑过去拽住顾宁岫的衣角,姐妹俩一起看着吕一亮兴奋地在院子里蹿来蹿去。
顾宁岫有些郁闷地瞥了一眼陈森白。
虽然也知道这样的环境才是最适合小发明的,但还是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想抢她的厨师?
村支书和气地看着她笑。
顾宁岫收回怀疑,回笑,道别,带弟弟妹妹回家。
算了,算了,做人不能这么小气。
陈森白看得出来吕一亮在布置房间上拒绝任何人的插手,很自觉地装不存在,关上门写起了信。
并在第二天一早邮递员来送信的时候把它寄去了淮市。
而他一直等着的回复也总算到了。
可顾宁岫暂时还不知道要来的好处果然从待定变成了板上钉钉。
她现在正处在她爸人设崩塌的震惊中回不过神。
看着坐在对面满身匪气的中年男人,有些不可思议。
“所以,我爸为了不让你靠近我妈,就给你弄了辆车?”
“可不是?”孙志宾夹了口鱼丝,灌了口酒,“你爸坏着呢!当时你妈多少人瞅着!那些个傻的被他一个个给支棱走。”露出些得意来,“就我,好歹还得辆车!”
把杯子里的酒一口抽了。
“唉,这一转眼,人没了。”仔细看了看顾宁岫,眼里闪了些怀念,“你长得像你爸。”
这就是“你爸帮忙搞起来的”。
不是顶风作案的孤勇,而是为爱征战的痴情?
顾宁岫看了一眼跟着听了满耳朵爱恨情仇的梅知青。
对方那张总是冷漠的脸上也难掩尴尬。
可尴尬归尴尬,生意还得谈。
顾宁岫只能寄希望于这位看起来很是粗犷的“她爸情敌”不要记仇。
“当然记仇!”喝酒喝的有些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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