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厌,那毕竟是视自己为姐姐的锦屏的夫婿,最多也只是一个与安厌相似、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
她一个孀妇,纵有些才名,但在这个时代孤身一人又有谁能看得起呢?
或许百年后世上会流传她的诗词,再把她奉为一代才女、诗词大家,但这些都解救不了她现在的孤苦悲戚处境,在那些人看来,遭受苦难的自己更值得他们去谈论。
良久之后,才听申容膝低声道:“安公子可是真心实意?锦屏她……真的没意见吗?”
她说完复又补充:“妾身一介孀妇,本不敢高攀安公子……若安公子诓骗于妾身,那明日,妾身只有死了。”
安厌将头埋进申容膝脖颈之间,申容膝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适才锦屏问我,今日赏雪我抱你时,你身上香不香、软不软,现在切实感受过,的确是又香又软。”
申容膝脸色发烫不已,不敢回应。
心里暗忖,锦屏这话的意思莫不是在吃醋,她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她低声道:“妾身还以为安公子是正人君子,没想到还会说这种话。”
“按这话来说,那些个正人君子该要如何行男女之乐?”
安厌手一用力,直将她横抱起来,申容膝小声惊呼着,连忙揽住安厌脖颈。
“安公子……”
安厌抱着她往她所住的院子里走去,申容膝心跳得厉害,她知道要发生什么,她心里却全然没有做过这种准备。
也不知明日该要如何去面对锦屏……
“别……”她忍不住出声道。
“别什么?”安厌脚步一顿,问道。
“别……别把盈枝吵醒了……”她脸色发烫,深埋着头说道。
安厌看她这幅模样心中暗笑,这古人女子都这般娇羞。
“吵醒就吵醒吧,她明日也会都知道。”
安厌就这么抱着她,进了申容膝的闺房之中。
阖上房门,庭院一片雪白清冷。
好在屋内是火热滚烫的……
清晨。
盈枝早早醒来,她是申容膝的贴身婢女,每天都要伺候她的起居。
而就在她轻轻推门走进申容膝卧房时,却被床上的景色吓了一跳,嘴里不由地惊呼出声。
熟睡的两人被吵醒,申容膝意识到什么,立即将头蒙入了被子里。
安厌打了个哈欠,随口问:“什么时辰了?”
“安……安公子……卯时……”
“嗯。”
盈枝随后又反应过来,连忙转身离开了房间。
走出房门后,她仍觉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天呐!
安公子他,竟然跟自家小姐……
安厌已经清醒了过来,对身边佳人道:“已经出去了。”
申容膝这才将从被子里露出了半截脸来,乌发散乱,脸颊上带着红晕,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熟妇的风韵。
安厌响起昨夜销魂的感受,自己不由暗叹,还是这种漂亮的大姐姐更让人欲罢不能啊。
“昨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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