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脸色浮起不正常的红晕，轻声细语，“里面的内容不是字，是画册，你就看画里的人做什么，学起来就是。”
“嗯。”他取过画册，翻阅了起来。
二人面对面的在书桌前坐起来看书。
宁莞莞扫了一眼《搜神记》，其中提到：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
会不会玄曜的故乡也在南海？
她又偷偷的瞥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玄曜。
他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画册上，眉眼间淡漠的没什么情绪，依旧是一副看淡生死的冷漠神色。
肤色在烛光下白的透明，睫毛在俊美的脸上落下阴影，有一种病态的白。
修长的指尖在她的注视下，一页一页的翻动着画册，像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公子，翻阅着什么正经的书籍。
乍一看，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宁莞莞吞咽了一下，睫毛微微颤了颤，神色有些失控。
她好想好想吃他啊！
猛然回过神来，低头扫了一眼书籍上的一行字：其眼泣则能出珠。
吃他的时候，他会不会哭哭？
他哭哭的时候，会不会掉小珍珠吗？
她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这大概就是*教过程中，那种病态的*感，让人欲罢不能。
宁莞莞收回自己的情绪，重新将心思放在书籍上，开始搜索有关鲛人的线索。
古籍书上记载了许多鲛人的传说，特点和习性，但是关于鲛人的发情期，宁莞莞始终没有找到。
翻到最后，她有些焦虑了。
难道鲛人没有固定的发情期，像人族一样，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有发情的可能？
可是也不对，她之前好几次与他交手，使了浑身解数，都没能让他有感觉。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她眼神茫然了起来。
“我看完了。”
一个平静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宁莞莞抬起头，就看到玄曜已经放下画册，神色无常。
“都看完了？”
“都看完了。”
他面无表情，语气里透着股淡漠的倨傲，“有些枯燥。”
“你跟我说说都看到了些什么？”
“那画册上的男女身体与你我一致，他们未着衣服，正如那日你教我做的那般，先是……”
见他正儿八经的解释着画图中的事物，不夹杂任何隐晦的私欲，这明显的反差感，宁莞莞的脸泛起了潮红，不由的胡思乱想起来。
“那你喜欢我对你做的那件事吗？”
他困惑了一下，颇为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摇头，“我不知道。”
不会掩饰自己的情感，也不懂的掩饰，他那日有些慌，觉得自己像是被她操控了身体，失去安全感。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只是更多的对未知的……恐惧？
他直观的表达了自己的疑惑，“这是人族的交流方式吗？”
她脸颊红红的垂下眼睑，心虚的说，“是。”
“那这画册中很多的动作，我们还没做出来。”
“……”
他怎么能用那么冷淡的语气说出这么涩情的话。
“那你想做吗？”
“若是能找回记忆的话，我可以做。”
宁莞莞盯着他的脸看。
他眼眸里毫无欲色，像是一个禁欲许久，无欲无求的世外高人。
冷淡到她这么近的距离都能感觉到他身体上呼出来的冷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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