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奇手握一柄漆黑长剑,刺入了白云叶山的胸膛,再抽出,鲜血飞溅到空中,如同一场稀薄的雨。
这里残肢遍地,某种无法辨识的忍术推平了整片森林,将此地变得莫名空旷辽远。
奈良朱雀的尸体就横亘在纲手两步远的地方,天灵盖上有着贯穿整个头颅的格外清晰的剑伤,他似乎没死多久,眼睛里还满是疑惑和震惊。
他们架着死去同伴的尸体,保持着沉默,像一只哀兵,继续朝着原先的战场上快速掠去。
宁次身上的铰链已经被去除,他正背着一位断了双腿的忍者走在队伍的后面。
照美冥徐徐开口:
“你想给青报仇吗长十郎?”
他的名字是。
“不用,他看起来已经能独当一面,很好地保护他人,保护自己了。”纲手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
前方已是之前木叶和雾隐的战场,但这股浓郁的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心中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她丢下其他人,快速穿越过密林,来到那一片厮杀的地方,随后表情猛然沉了下来。
“还需要继续派人监视……保护他吗?”静音问道。
别开玩笑了,不互相拖后腿都谢天谢地了。
“要去给青大人报仇吗?”还只是一名普通下忍的长十郎想起了青长久以来对自己的照顾,站在人群中,鼓起勇气抬起头,红着眼睛问道。
走到一半,纲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
“不,”手久野摇了摇头,胖乎乎的脸上脂肪像波浪一样摆动着,“是在和雾隐忍者的对战中受的伤。”
旗木卡卡西。
其预谋之高远,心智之深沉,当世难有匹敌,是个极其危险的枭雄般的人物。
“是嘛……”纲手望着宁次,少年年纪不大,但表情坚韧,正在和背上的宫本泽说着什么,不时大笑出声,和之前在船上时的那股沉郁阴暗的气质截然相反。
长十郎眼睛一亮:
“是!”
“宁次呢?”
“在那里。”手久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道身影。
在生死之间,体悟生命的价值,感受同伴的意义,承载着他们的期望,继续往前走下去……
“当时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幻术,脱离了我们的队伍,被一名雾隐忍者发现并袭击。”
“那個纲手会同意吗?”望着长十郎离去的身影,伏鲨忍不住问道。
因此,照美冥派了长十郎去知会纲手——因为这小家伙是个笨蛋,所以即使纲手很生气,也应该不会把他顺手杀了……
照美冥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望着远处人影闪烁的木叶部队,忽然开口:
“木叶……是打算做什么?”
纲手皱了皱眉,因为宁次背上的那位忍者,正是她指定的保护并监督宁次的特别上忍——宫本泽。
有人认为他老谋深算,宇智波一族以九尾为质掀起的激烈叛乱都成了他设计铺谋的烟雾弹,每一步看似虚无缥缈,实则稳扎稳打,每一道落子都环环相扣,没有给木叶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就在眼前。
“泽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对方的忍术,很好地完成了保护宁次的任务,那名雾隐忍者在战斗中也被宁次找到机会除掉了,不过很可惜,泽双腿残疾,这辈子应该是没办法再当忍者了……”手久野叙述着当时的场景,叹了口气。
纲手不会同意,因为她知道雾隐说合作是假,看情况渔翁得利才是真,但纲手也会意识到照美冥不会理会她的不同意,所以很有可能,纲手在听到消息后会生气地派人又打过来,将他们雾隐赶跑再收拾宁奇。
“是宁奇下的手吗?”
而随着白云叶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杀。
纲手举目望去,偌大的原野,宁奇已是唯一站着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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