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曾子仲道:“老牛鼻子,松手,不打了。”
“你先松手。”
“咱俩一起松手!”
“好,我数一、二、三!”
数到三了以后,俩人都把手一起给放开了,然后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和邵薇、杨柳、池农都看的是又尴尬又好笑。
一竹道长站起身子以后,拍拍土,正正衣冠,装作若无其事地又走了过来,道:“铮子,这房术呢,是正经法门,但是这世上坏人太多,别有用心的人更多,所以就把这房术的名声给弄坏了,传的像是什么**秽不堪的邪术似的。其实不然,我这里有一卷房术的秘要,今日就送给你了,你私下里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说着,一竹道长还真的从道袍里掏出来一卷发黄的小册子,递给了我。
我尴尬地接在手里,红着脸,道:“多谢道长厚爱!”
杨柳早别过脸去,不敢看。
曾子仲叫道:“你们看看这老杂毛,随身带着!哎呀我天!”
一竹道长叫道:“你再敢叨叨,我挠你一脸萝卜丝儿!你信不信?”
曾子仲听见这话,不吭声了。
一竹道长又道:“今天我就要走了,我已经给咏荷留了一道符,专为陈德准备的。等你们找到了陈德,将这符咒贴上去,陈德便可真正安息了。”
“谢谢道长!”
我躬身一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急忙环顾四周,心不由得陡然一沉,成哥呢?
似乎从今天早上起来,就没有见过成哥!
池农、邵薇、曾立等人对我和杨柳开玩笑的时候,成哥就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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