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去吹捧一个人,也就说得了假话去中伤一个人,你不要做这样的人就可以了,别人的嘴,你哪里管得住?”鱼非池偶尔是个心胸开阔之人,对于许多事,看得很开。
“说起这个我就更气了!”迟归一拍藤椅,气道,“想前些日子,我们为了让城中百姓对苗姑娘的事上心,帮着找人,费了多少力气,用了多少办法,才有了这样的效果,可是小师姐你的事,只一天不到就传遍全城,这太气人了!”
鱼非池挠了挠头发,想了想要不要继续跟迟归讨论这个问题,他还是个小屁孩,提早告诉他,人性之恶,会不会有点揠苗助长了?
她正迟疑时,有人轻轻敲房门。
开门所见,竟是未央。
鱼非池有些讶异,虽说未央现在算得上是常住云客楼,可是他一直只与司业们说话,与弟子们之间反倒来往不多,他与司业讨论的那些东西,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时不时听得屋中有争执大吵。
所以今日他会来敲开鱼非池的房门,有些让人意外。
“上央先生。”鱼非池也不再继续赖在毯子里,起身行礼。
“鱼姑娘不必如此多礼。”上央连忙拱手道。
“不知上央先生找我何事?”鱼非池问他。
上央的年纪放在司业中,或许还是后辈,可是放在鱼非池这一代的后生中,却是个沉稳的大人,清瘦的脸上尽是士大夫的傲气,又还有一些谋士的深邃,听闻是他从小带着石凤岐周游列国,能治得住那么个小怪物,想来也不会是普通人就是了。
“方才我在门口经过,听到这位迟公子的问题,觉得有趣便冒昧敲门,还望两位不要怪罪才好。”上央坐下,背插得笔直,像一根竹。
鱼非池嗔了迟归一眼,让他说话那么大声,又笑望着上央:“上央先生不必如此,只是与小师弟闲来无事的瞎聊,上央先生听了还不要见笑才好。”
上央摇头,面露些笑意看着鱼非池,眼中闪过些复杂的神色,这便是他家公子看中的心上人,只是这姑娘,怕是不那么好拿下啊,他家公子,还有得是苦头吃。
“敢问鱼姑娘,为何似对这邺宁城中的流言蜚语,如意料之中一般呢?”上央虽未与弟子们来往,但是司业们对弟子们的事却是密切关注,偶尔闲聊时,也会与上央说上两句,上央知道来龙去脉也不足为奇。
鱼非池知他是司业贵客,便不好再调笑,只道:“上央先生心里已是清楚,何必还要再来问我呢?”
“在下只是觉得,鱼姑娘心胸开阔不理俗物,他人却未必有姑娘此番胸怀,怕是多有让人误会之处。”上央笑说,“既然如此,姑娘难道就不怕他人为你担心吗?”
也是无奈,想着他家那位铁了心的公子,上央也不得不来探一探鱼非池的口风,鱼非池倒是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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