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今日未能把帐册带回去,他也可以向那些大人们交差了,至少他跟鱼非池有了一次正面冲突,大人们也不好再怪罪余岸办事不利,只会怨憎鱼非池一个外人多管闲事。
石凤岐去办他的事,那几位大人跳了出来,他肯定是要按着打的,鱼非池并不担心,以石凤岐的能力收伏那几个人并不是什么难题。
鱼非池坐在客栈里认真想着的事情是,余岸的钱在哪里?
“他买过奴隶吗?”鱼非池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候赛雷等到了她的提问,笑声道:“没有,各个地方公子都打听过了,并没有余岸购买奴隶的记录。”
“也就是说,这六年多来他积累的财富,他都还藏着,而我们不知道藏在哪里,是吧?”鱼非池拧着眉头,似问似答。
“正是。”候赛雷说。
“这不是一笔小钱,他能藏到哪里去呢?”鱼非池偏头细想,那可不是一箱两箱三箱的银子金子的事,那么多的现银,总是要找地方放的。
大家都不打扰鱼非池,让她一个人细细地想着事,鱼非池想了想,决定换个方向去做考虑:“候掌柜,能不能找到余岸帐册上的那些奴隶主?”
“当然可以,如果他写的奴隶贩子,都是真实存在的话。”
“只怕是很难了。”鱼非池说。
“我会立刻去办此事,姑娘这几日辛苦了,还是休息一下吧,那些帐册公子挪到了隔壁房间,烧的都是废纸,姑娘放心。”候赛雷下去之前也不忘了给他家公子邀个功。
鱼非池点点头,其实那些帐册已经没有太大用处了,石凤岐那边反而用得上一些,她这边终于走到了石凤岐所说的,银子固然重要,奴隶才是最重要的这一块。
鱼非池遇上了一个有意思的对手,这位对手他万事准备周详,几乎半点破绽不露,鱼非池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可以打开缺口的地方,在这种时候,她需要寻找机会。
而那些与余岸进行交易的,记在帐册上的奴隶贩子显然不是一个好机会。
她耗费了十日的时间,好像只做了一场无用功,但很多事情都从无用功开始的,鱼非池并不气馁也不心急,至少她得到了一个确切的答案是:余岸为今日准备了整整六年了。
所以鱼非池只是白费了十日,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能指望十日破他六年之功。
在鱼非池重新理着余岸之事的头绪时,石凤岐也心情沉重地走在街上,他站叉路口,想着往左还是往右。
往左是将军府,往右是世子府。
今日去把那几只虫子捉了,是把功记在挽将军身上,还是记在音世子身上?
记在挽将军身上自是好的,将军本来就有意要对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进行处理,总是顺了他的意,可是这些虫子太小,怕是给老将军他塞牙缝都不够。
记在音世子身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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