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在埋怨秦水雁是的。就像旧历时期那首歌里说的，“三人行的感情纠纷”。自己的出现在秦水雁心头割破了多少地方？这会儿一个小口子而已，说出来也没意思。
“那......你还好吧？”
“小口子而已，我没事。牙牙还留在我这，估计水雁不会远走的。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不过以她的脾气来看，也很难有人把她劝回来了。真要找到的话我就把地址告诉你。”
暂时也只能如此了，挂掉杜润的电话，唐云轻轻点上根烟，沉默了许久。
没办法，这不是个该沉默的时候。唐云复又拨通了宁城的电话。
“飞哥，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你还好吧？”
“嗯，我估摸还得再藏几天，小虎超市就拜托你了。怎么样？那些负面报道以后受影响了吗？”
宁城吞吞吐吐了一阵，终于还是实话实说道。
“生意非常不好，每天下单量减了三分之二，兄弟们就是勉强自给自足的维持而已。现在想想还多亏了你当时决定在战争期间屯点货，最近物价小涨，又赶上生意不好做，这些东西倒显得宝贝了。”
“嗯......生意不好的主要原因是什么？是工商和消协什么的又去找麻烦了吗？”
“这倒不是，咱横竖都是乌图尔出身，软硬不吃滚刀肉那套还是玩得转的，他们也不好把我们怎么样。主要还是新闻和星域网上的负面消息，现在松岩市和东岗市的市民对我们的意见都很大，而且这里面有很多误会......过期食品、强买强卖、在送货的时候咸猪手骚扰女客户......飞哥，你知道咱们那些弟兄不会干这些事儿的......”
简单安抚了几句，唐云将手机连接上星域网，查了查相关的新闻。果然，网上充斥着大量关于乌图尔的负面新闻。故意炒作、穿越门、过期食品、二手配件、强买强卖，甚至是更恶劣的“流氓”行径。
“乌图尔！我们再也不爱了！”
这是一句最让唐云憋屈的话，什么叫他妈的再也不爱了？你们什么时候爱过我们？你们凭什么又不爱我们了？不爱就不爱，你他妈的这句话喊的是不爱么？这喊得不他妈干脆就是恨我们么？
老老实实做生意，买入卖出。我们怎么了就一下子成了网红？我们怎么了又一下子成了网黑？
唐云忽然觉得，整个过程就跟“伴你同行”频道的八卦娱乐新闻是的。
这个女明星出#轨了，那个男明星劈#腿了；这个女#明#星潜规则了，那个男明星放绿光了；某某明星在家吸#毒了；某某明星夜宿夜总会左拥右抱了......
在娱乐圈儿，一个普普通通的，长得其貌不扬，气质又很差，演技更是一塌糊涂的艺人。居然有可能莫名其妙的草根起家，一夜之间拥有无数人气，无数粉丝，大把的钞票，尤其还在娱乐圈儿这个颇具油水的圈儿里分上了一大块蛋糕。
然后有人采访，他便会说，自己拍戏多么多么苦，这些年多么多么努力。
你大爷的，还他妈的要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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