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别人讲述自己订婚的对象在跟自己同住一间房的时候靠意淫另一个男人解决生理需要。大概没有一个女人会想要这样的体会。
女人自己都觉得荒唐可笑。要不是钟源有身家可以做她以后事业的助力,她现在早该在这样荒唐的询问中掉头就走。
刘爻对这一场近乎窥探别人隐私的询问很有兴趣,他从前听钟源讲述过当兵的时候有些男人靠同性来解决生理需求,而钟源对这种行为抱有的是十足的唾弃,刘爻现在回想起钟源当时调侃的口吻,在联系这个女人的描述,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也不知钟源心里是什么滋味。
“该说的我都说了。”女人冷着一张脸。在这样的问询中,任何人都不会有好脸色。“我也只知道这些,你要是想要知道,大可直接去问钟源。”
刘爻颔首,仿佛是没有听出那话中尖锐的讽刺意味,“嗯。”
女人抓起手边的包,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呆。
这种仿佛羞辱一样的对待,叫她一直优越的自尊都被践踏了个遍。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女人说。
刘爻颔首示意,女人马上站起来掉头走了。
夜里,女人同钟源同处一室,深夜见他起身,只觉得心头一阵冰凉。最终她也一句话都没说,在黑暗里翻了个身,伴着那几不可查的流水声掩耳睡去。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女人在去往夜场的时候又收到了刘爻的邀请。
上一次两人的谈话叫女人印象深刻,这一次有人来邀约她就不想去了,然而拒绝的话刚一说出口,那人下一句话就叫她攥着包站了起来。
那人说,“如果小姐不愿意上去,那我们老板只能亲自下来请了。”
这话里威胁的意味叫女人说不出第二句拒绝的话。
还是在上次见面的地方,刘爻似乎是连姿势都没变,只不过上一次奉茶的女孩不在了,房间里只有刘爻一个人,见到女人进来,遥遥的就冲她一笑,若不是上次羞辱的印象深刻,女人都要被那一笑迷了眼。
刘爻说,“坐。”
女人僵硬的在他面前站了半天才坐下来。
“这几天,钟源还是那样?”刘爻第一句话就叫女人咬牙。
“是。”
“钟源跟你睡在一个房里,还没有碰过你?”刘爻本来是再平淡不过的问句,却叫女人有了一种强烈的羞辱感。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应了一声,“是。”
刘爻第三句话还没说出来,自己就有几分想笑,他也确实是笑了,极轻极浅,“不碰你,晚上起来冲澡?”
女人这一下按捺不住了,她霍地站起来,一双眼盯着刘爻。
刘爻丝毫没有被她忽然的动静震慑到,他还是散漫的,挑着眼看他,声音里都还带着几分笑意,“怎么了?”
他那模样叫被激怒的女人一下子冷静下来。
刘爻这样的人,是她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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