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眸光微闪。
因为这位军师，与他在秦水废墟之中见到的那个大秦帝国的国师一模一样，若是见过的话，那就绝对不会怀疑是两个人。
原本凌天之前付一鸣说那是他身体的时候，还只是怀疑。
但凌天现在却是基本上可以确定。
整个古霄城的人，或许都只是尸体重生。
或者也不是重生，而是死去之后，在这里再次重生了。
而这也是他们没有神魂，只有一些残缺神魂力的原因了。
因为他们只有躯体重生，但是神魂却被留在了秦水废墟里，化为了鬼魂。
现在凌天怀疑的是到底是整个古霄城或者整个虚界的人，都是秦水废墟的人尸体重生，还是整个圣域，甚至是整个玄黄大陆所有死人的尸体重生。
而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疑惑。
那些人是都是从娘胎成型，然后长大。
事实上，这已经完全是另外一个躯体了，但是为何那付一鸣，却还能够确认那就是他的躯体？
凌天有些想不明白，但是他感觉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一环。
也许是因为这里的规则，也许是因为人体的本源之力。
本源之力，是一种很笼统的概念，不到一定的境界都不会知道。
但即便是听说过，但也是无法知道那是什么，即便是梦里生为天地的凌天，都无法确定那是什么。
只是隐隐知道本源之力的存在。
有人认为本源之力，乃是出声所携带的先天之气，有人认为则是神魂和武魂，有人认为是躯体里面的血脉之力……
但是凌天却知道，本源之力并非这些。
但具体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他却是清楚，正是因为本源之力的存在，让武者能够修行，能够产生神魂，让人拥有武魂……
这虚界不简单，很不简单。
凌天在心中开口，此时已经真在开始将这虚界与那传说中的几处禁地列为同一级别的存在。
也许这里面很有可能藏有本源之力的秘密，而这所谓虚界界主的传承，也许就是那本源之力。
脑海中念头闪过，凌天却是眸光微闪，骤然觉得有些激动了。
若这里藏着的真是本源之力，那自己就真的发了。
本源之力，绝对是能够堪比自己万道熔炉和万道独尊功法相融的东西。
但是凌天同样有些怀提，身为天帝，认识和见过的强者无数。
对于整个世界的历史，也有一些了解。
但是为何在他梦里，却从未通过这所谓的虚界，也从来没有听闻谁掌握了本源之力？
若是真有人掌握了本源之力，也不应该默默无闻才对。
凌天神色疑惑，难道说自己的梦真的只是梦？
可是为何那么真实，为何那里面的事情都发生了，那里面的人都在现实出现而且存在？
凌天感觉越来越迷糊了。
似乎现实与梦境交错，出现了一些意外，脑海中念头闪过。
他可不觉得自己改变了一些未来的事情，能够影响到这个世界从前。
所以世界的变化本身与自己无关，也许那梦境真的只是梦境。
梦境里的人是自己，但也不是自己。
也有可能，自己经历的梦里，有些东西被人给削掉了，所以很多事情其实是发生，或者存在的，只是自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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